钟后,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话筒激动地大叫,在哪家医院?
随后庄羽啪的一声合上了翻盖手机,拔腿就向外跑,张含充作为护花使者,自然是飞快跟了出去。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庄羽的样子,必然是极为不好的事情,于是一口喝下剩下的安魂汤,撒丫子追了出去。
我刚到店外,就看见张含充正躬身钻入一辆别克小轿车。
我挥手大叫等等我。
砰的一声,车门紧闭。
在小车刚发动起来的时候,我钻入了后座。
一上车我就发起牢骚,张含充你小子又想甩掉我,制造和庄羽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是不。
张含充不答话,一踩油门,车子呼啸而去。
我问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庄羽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咱们这是要去哪?
庄羽歪头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我看到她脸上有泪水掉了下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升了起来。
张含充在开车的时候,不时歪头看看默默哭泣的庄羽,想安慰她又不知怎么安慰,车内气氛很是压抑。
或许是上车前庄羽告诉了张含充此行的目的地,只见他将车子开的飞快,仿佛着急赶着投胎一般,连连超车引来咒骂,屡屡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