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他捏着大扳手的手紧了一紧,又不甘心问了一句:“本地人?怎么开一外地牌的车?”
“车是他的,他是省会的。”贾心贝说:“我就是后头长林村的,这不是他好不容易有个探亲假,正巧我一表哥今天结婚,我们过来吃酒的,这会儿才吃完酒,又赶着回他家呢,胎破了,真是倒霉。”
说着话,贾心贝嫌弃的看了成辉一眼,真心实意的嫌弃,只不过不是嫌弃破掉的轮胎,嫌弃的是成辉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
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贾心贝连家门都报上了,而且表明是回来吃酒的,那个男人哪怕还是一脸不甘心,也是真的不敢做着买卖了,不然把回乡喝喜酒的乡亲给截了,这是要结世仇的节奏。
这边贾心贝见那男的面色有松动,立马的直接把成辉搭她肩膀上那只手给拍掉了。回头就把成辉口袋里的烟给掏出来了,本来准备连着烟盒把剩下半包烟都给那男的,结果伸出去最后一秒看见烟盒一角上一个金光闪闪的【贡】字,伸出去的手一哆嗦,拐个弯就回来了,从烟盒里面抽了一支,递给那男的,说:“大哥,你先抽支烟,我一看你就能耐,帮我把胎换了吧。”
那男的又看了最后又往路边的小树林看了一眼,接了贾心贝手里的烟。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