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辉气得在屋子里来回转悠,贾心贝家的客厅又小,他就不停的踱步转头,他指着贾心贝,说:“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信。”贾心贝毫无诚意的应着声,然后又讨好的说:“要不我给你弹个曲子赔罪?”
贾心贝客厅里靠墙摆了一架立式钢琴,成辉一进门就看见了,他估摸着贾心贝应该会弹,但是这会儿他心里有火,语气不好的说:“你还会弹琴?”
“不太会,其实就会一首曲子。”贾心贝说。
贾心贝真的就会一首曲子,当年她奶奶说,琴这东西吧,女孩子喜欢就多学一学,不喜欢随便学一两个曲子,赶上事儿了也不至于下不来台。所以除去一些练习曲,贾心贝就会一首梁祝,隔个把月回家了就复习一遍,弹得不算好,但总算能没什么大错的弹下来。
要说成辉本质上算是个讲究人,平日坐立行走姿态都是没的说的,但这会儿他心烦,赌气的直接把自己横进沙发里,脚高高的挂在沙发的扶手上,头枕着另外一边的扶手,闭上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连头皮都在往外冒气。
贾心贝弹的真不太好,成辉对音乐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也就是一点点表面的见识,也听出来弹得实在一般,一曲完了,他听见贾心贝起身的声音,眼睛都没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