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成辉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说:“我特么只是说了一句话,我因为一句话被你抽得半死,床都下不了,还不够,还要用一辈子后悔说过这么一句话,讲道理吗?”
成辉对着成瀚连你都冒出来了,连下半边心都省了,回头抬脚就走,走到门口,发现下午才打过一架的首辅亲卫和他的警卫队一左一右站在两边,都是一副惶恐,紧张,但又戒备的姿态,似乎就等着里面有什么大动静,然后整场大阵仗。
“你们特么的都是傻逼吗?”成辉皱着眉骂得两边高头大马的十几号硬汉都一脸尴尬。
成辉骂完人走了,跟了成瀚几十年的亲随走进了影音室,说:“您别生气,辉少爷是跟您亲,才冲着您闹脾气。”
“亲不亲另说。”成瀚说:“他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反正这次我不帮他,他得恨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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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成辉如果晚上到下马街,就直接留这里过夜了,但是今天晚上显然还长着,成辉让肖本德把车往梅园小区开,车子到贾心贝家楼下的时候,祁冬蓉已经提着一杯棉花糖热可可在那等着了,成辉接到手里,摸了一下,不太烫,温温的稍微有点烫手,喝起来正好。
成辉按门铃的时候,贾心贝已经洗完澡窝床上玩手机了,看到成辉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