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别傻愣愣往上冲,都说澜港治安说,我看也不是,上一次你不就被劫了?”
“那不是被劫了,是师父让洛洛姐接我。”
“是是是,但万一下次是真劫道的呢?澜港冬天也够冷的,也下雪,你那屋是新的,还没入住过,更冷,装暖气了吗?没装的话回去了先把暖气装上,你在这边过了快十年,吹暖气吹习惯了,没暖气你受不了的,别到了下雪啦再装,怎么都得三四天才装完,那三四天你怎么办,冻着?”
……
【这个谁终于把自己杀父仇人的位置摆正了,准备唠死我斩草除根呢】
“我还要赶飞机,先走了。”贾心贝没等成辉说完,直接站起来往外走。
“我送你。”成辉拿起边上一件大披风披上,起身跟上贾心贝。
贾心贝觉得真不用送,但她没有说不用送,因为她知道即使她说了不用送,成辉也不会听,不然他不会特地在手边上放一件大披风。
两个人穿过因为入冬而略显萧索的园子,贾心贝的脚步很慢,倒不是她想很慢,而是她觉得成辉快不起来。大概是在军部呆久了,成辉惯常是那种即使穿着拖鞋也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行走姿态,贾心贝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哪怕很轻微。
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