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夫君,只一声阿言、阿言的唤着,却是比起夫君二字,要备加讨喜顺耳许多。
而她如今的话,自是在安抚太后的,太后虽心中清明,可到底还是被苏子衿的话,哄得颇为愉悦。
拉过苏子衿的手,太后欣慰道:“从前哀家总觉得,大抵等不到阿言成家,毕竟那小子太过冷情,莫说女子,便是男子也是瞧不上的。”
太后的话一出,苏子衿便不禁想笑,太后说的那叫什么话儿?如何叫男子也瞧不起上?这调侃的话,若是让司言听到,也不知那厮会是个什么神色。
见苏子衿笑容满面,太后便又忽然问道:“长安,昨夜你们没有圆房罢?”
虽然一大早,榻上确实有染了血的帕子被呈上来,但太后却是极为通透的,哪里看不出来,那帕上的血,乃是司言自己弄上去的?
苏子衿闻言,却是丝毫不感到惊讶。原本司言抹了自己的血上去时,苏子衿便觉得太后一定看的穿。他们二人都未经历过这等子事情,但太后不同,自是一眼便可知其中真假。再者说,方才太后留她下来,苏子衿便已然料到了太后要说的话,左右不过是子嗣罢了,长宁王妃不在,这重任,便是落到了太后的头上了。
见苏子衿并不惊讶,一旁的容嬷嬷倒是有些赞叹,这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