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便是那女子,也早早便去世了。
至此以后,墨门便是有祖训留下,只道逆天改命之事,绝对不能够冒险行之。
“无妨。”墨白闻言,只淡淡道:“你是知晓我的性子的,我可曾做过什么冒险的事情?”
“可是,主子……”黔竹欲言又止道:“主子要将苏子衿带回墨门,是不是要为她化解天谴?”
据他所知,天谴没有化解的可能,只有‘代替’一说。所谓代替,自然便是以命换命了!
“你不必多虑。”墨白笑的圣洁,道:“我自有打算。”
说着,墨白缓缓起身,手中捻着的那片花瓣,不知何时已然悄然落下,只留下孤冷的影子,叫人心中不忍。
……
……
司言回来的时候,已是有些天色暗沉。
看了眼屋内仍旧亮着的灯光,他不由蹙眉,冷冷问道:“世子妃怎么还没歇下?”
“世子妃方才去了一趟疆南的院落,堪堪才回来一会儿。”守门的暗卫低着头,小心翼翼回道。
疆南?司言心下一顿,倒没有说什么,只径直朝着里头走去,不多时便进了屋子。
苏子衿此时正半靠在美人榻上,身后是青茗仔细的为她绞干头发。因着方才苏子衿入内的时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