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可现在,大概这位老人连自己的思绪,都尚且没能理清楚吧。
不说段老,便是他自己,心里头都还有些说不清的复杂。
这个地方,实在是有太多的东西,与他曾经认定的“常理”相悖了。
然而,也正因如此,顾临安那样轻易地接受并习惯这里的一切,才更加令人敬佩。
思索间,便到了刚才顾临安所说的地方,风声鸟语之间,隐隐还能听见潺潺的流水之声。
让众人在此地歇息,洛书白招了几个人去河边取水后,也跟着翻身下了马。
在一棵树下席地而坐,洛书白小小地舒了口气。
别看这日头不大,可晒久了,同样难受。
他是文官出身,虽也有习得骑射,可比起其他人来,总是有些及不上的。
——要不是顾临安与厉南烛,以及厉南烛从洛城带来的人,一个个的都骑在马背上,他早就和段老一块儿,成天待在马车里了。
尽管洛书白的心中十分清楚,这些女人在军中待了许久,身体比他硬朗很多,但身为男人的那份自尊心,依旧让他有种微妙的不愿服输的感觉。
别说他了,就是段老,都尽可能地待在马背上,而不是马车里。
果然,不管对自己说多少遍“女人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