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伤口,能够降低恶化的几率,也是在那时候发现的。”说到这里,厉南烛停顿了一下,忍不住又问了顾临安一句,“你们那儿的大夫,真的不会缝合伤口?”
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这在乾元大陆,已经可以算是常识一类的东西了。
顾临安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或许有吧,我不知道。”
他虽然擅长用毒,但也仅仅是知晓药理方面的知识罢了,对于外伤之流的事情,确实不太清楚。他自己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又未曾听别人提起过,自然下意识地就将其当做不存在了。
只是,他既然从未听说过,至少可以说明,这种举措,在御朝并非如周朝这样,广为众人所知。
“这样啊……”没有深究,厉南烛眨了眨眼睛,突然问道,“那你们那边的军营里,有防水的火折子吗?”
刚才顾临安见到她带着的火折子的时候,面上那惊异的神色,她是看在眼里的。
“我不是军中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顾临安转过头,有些无奈地看向厉南烛。
因此纵然军中有那些东西,他也不知道。这又不是其他东西,能够随意地让无关之人知道。
“啧,”听到这话,厉南烛忍不住轻轻地啧了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