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扎伤口的时候,力道都大了好几分。
“那是,”说起过去的事情,厉南烛的面上的神色柔和了下来,就连压在胸口的浊气,都似乎跟着消散了些许,“我老舍不得了。”
和眼中含着笑意的花辞树对视了一眼,厉南烛敛了唇边的笑容,问起正事来:“母皇得的什么病,你没有看出来?”
花辞树的医术很是高明,即便是一些被称为“神医”的人都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她也能写出对症的方子来,如若她的母皇真的是患了少见的急症,花辞树便是不能道出个一二三来,也能看出些许端倪,断然不会说出“不知道”这样的话来。
车轮似乎轧到了路间的石子,突地颠簸了一下,又很快平稳了下来。
花辞树轻叹一声,没有开口,算是默认了厉南烛的问题。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病症实在太多,她不敢说自己知晓全部,但同样的,那千奇百怪的毒-药也是如此,是以就连太医也只敢说是“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而非“没有中毒”。在皇宫里头讨生活,这些人都精明得很,知道该怎样才能明哲保身。
厉南烛见状沉默了下来,她忽然就想到了还在客栈当中的顾临安,对方于毒术一道,显然比花辞树要精通得多,想来便是太医院的那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