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报信的侍女谨慎的模样,想来对方当时和顾临安所说的,就是与此有关的事情吧。
看了顾临安一眼,洛书白没有说话, 只和他一起,侧头听着邻桌对于此事的议论。
那两人想必该是有官职在身的,是以对这件事比旁人要更清楚些。听到她们口中那位为了照顾太上皇,染上了同样的病症的“昭贵君”,顾临安的手指动了动,心下了然。
这种说辞,不过是用以应付不明真相的外人的假象罢了,只要是对这件事有所了解的人,只要一听,便能将其中的内情猜出大半。
只是,顾临安想不通的是,那位“昭贵君”,为何要选在昨天夜里动手?要知道,按照昨晚那名侍女的说法,太上皇可是已经脱离了险境了的,断然不可能无端地暴毙。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顾临安抬手按了按额角。
厉南烛是个重感情的,无论她与自己母亲原本的关系是好还是不好,如今发生了这种事,她都不可能若无其事。
——可偏偏这种时候,他连见对方一面都做不到。
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看了一会儿,顾临安忽地站起身来,径直转身朝茶馆外走去,那突兀的动作,让洛书白都不由地愣了一下:“干什么去?”
“找人。”顾临安丢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