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还是自己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即便是并未太过看轻男人的厉南烛,此时也有些无法接受这一点。
沉默了好半晌,厉南烛才深深地吸了口气,出声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花辞树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既然能够在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有其依据。
“上次听你说了御朝的事情之后,就一直有点在意。”缘于自身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花辞树自小便无法如大部分女子一样习武操练,平日里做得最多的事,便是翻看各种书籍了。
在听到厉南烛所说的那些事的时候,她忽然就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些较为古早的书籍当中,有几本对于诸如墨子孔子之流的人的指代,用的是“他”。
只不过,因着这些书册距今的年代实在太过久远,大多数人都认为这不过是当时与现在的书写习惯有所差异,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误记,没有人会认为那些书册上所记载的人,会是她们认为柔弱不堪的男人。
不单单是因为长久以来的观念,还因为除了那少数的几本书册之外,其他的书籍上面,都未曾出现这种情况。
花辞树当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在听了那些事之后,她总没法将之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