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力将其改变。
那些自古流传下来的条规与律令,代表的是一些人不可动摇的利益,如果轻易地去触碰,只会引起朝廷彻底的震荡——真要那样,还不如来一场彻头彻尾的颠覆,将一切都推倒重建,要来得更加方便。
可以说,厉南烛选择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这种方式。但顾临安此时却已经坐在了御朝的帝位之上,除非他有那个兴致,来上演一场自己颠覆自己的闹剧,否则还真没法选择同样的法子。
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其中的茶水,顾临安抬起头来,看向对面正等着自己的后文的洛书白,忽地弯了弯双唇,笑了起来。
“说起来,”他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模样,“你为什么会认定,一定不会有多少人过来这边呢?”
嘴唇动了动,洛书白正要说话,却不想顾临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南烛曾问过我,要是我们放任不管的话,最后两个国家,会不会变得只有男人或只有女人?”
尽管这只是一个随口而出的玩笑,但其中表露出来的一些东西,却着实值得人深思。
洛书白闻言沉默了一阵子,才出声说道:“并非所有的女人,都认为自己生活在苦难中。”
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有那个勇气,远赴千里之外,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