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平时的人品足够好。
公务员制度实行的时间还不长,可写的东西也不多。不到半个小时,雨文就把这些笔记看完了。雨文挑出来了两份记录,一拍桌子,阳台台、白衣衣,你们俩出来。众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两个人却扑倒在地上,大声哭诉:“娘娘,我们冤枉呀,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呀!”
“你们不用装可怜,阳台台,你掌管粮仓,对吧?”
“娘娘,我一直很老实,从来没有偷吃过草籽。”
“我也没有偷拿过皮草。”白衣衣也抢着插嘴道。
“你们也不用狡辩了,我都查到了,去年11月5日富锡庄园的东果果来要过草籽和衣服,你们怎么不给呢?”
还是白衣衣先说:“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富锡庄园是向我要过衣服,可是那几天,娘娘正在盐城度假,我又不能做主给她们发衣服,我从来就是做衣服和管理服装仓库,发不发的我也做不了主。”
阳台台也赶紧说:“我也是这样,我还叫她们等你回来再申请,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可以把东果果叫来问问。”
阳台台和白衣衣的话让雨文有点尴尬:‘怎么说着说着,成了我的错了。’
但雨文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