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让黄岩弟精神大振,挥舞起铜棒答应到:“我知道,今天她跑不了了。”
作为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这些人的到来没有令雨文慌张,她反倒兴致勃勃地打量起这些来人。她在找人,就是那十八个出走的人。因为通过刚才的对话,雨文觉得黄岩弟的头脑太顽固,做他的思想工作应该是没什么希望了,她想看看那十八个人在不在:‘起码她们在沿河部落里生活了好几年,应该比较好说话。’
可是看了半天一个人也没人出来,倒不是说这几个人肯定不在,而是因为雨文这几年不太亲民,部落里除了正副庄主和一些重要人物,她很少有能认出别人来的。所以,最后她干脆来个直接的,高声问到:“阿全在吗?”
阿全就是那十八个人的头头,这几年从黄岩族的长老口中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人的存在。
雨文的问话让她们都愣了一下,看没人搭话,雨文又追问到:“怎么她不在吗?”
这时一个女人向前走了一步:“我就是阿全。”
雨文不禁喜出望外,于是她满面笑容地说:“阿全终于找到你了!另外十七个人都在吗?”
这几年雨文都是以一副好冷的姿态出现在一般人的面前,这会儿突然变得这么和蔼可亲,让大家都很不适应,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