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了,你们继续聚在这里是违反治安法的,还待在这儿,是准备去警察局喝喝茶?现在这节气可没什么新茶呢。”
他话音刚落,之前向他发火的记者便抱着摄像机拔腿就跑。
见有人跑了,其他记者们也一哄而散,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被掰断镜头的倒霉蛋。新闻虽然重要,但外设可比区区一个新闻金贵得多。
待记者们全跑了,守门的物管才擦了把冷汗,跑到了已经把手揣回裤兜,一副深藏身与名模样的邢北都身边。
“小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啊,那些记者违法啊?”他忙问,毕竟公寓这边经常会有记者蹲点,物管对此烦不胜烦。
邢北都侧了侧头:“他们就蹲个新闻而已,又没拿刀砍人,还没到违法的地步。”
“那记者们怎么全跑了?”物管惊了。
邢北都笑而不语。
他又把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习惯性地扯了扯手套的腕带。
这会儿见记者们走了,徐文迪的经纪人才松了口气。
他连忙拉上还有些后怕的徐文迪,凑到了邢北都的面前,问了邢北都的名字后便忙不迭地道起谢来。
可经纪人虽是热情,但徐文迪却是一声不吭。明明之前记者还在的时候这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