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他的思路也就跟着邢北都跑了:“昨天晚上的时候航班就到了,不过因为时差的关系他到鞍海市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这会儿估计是在病房里躺着睡觉倒时差。走吧,我带你去他的病房,你应该没来过这边,认不到路吧。”
“等等陆执。”
“哎?等陆少做什么?”
“他跟我一起去探病。”不给齐少回神的时间,邢北都便长腿一迈,径直朝已经将车停好,匆匆忙忙地赶来医院门口的陆执招了招手。
齐少:“……???”
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吧!
顾南城所在的病房位于医院的住院部,因着医院内部占地面积宽广,三人走了一小段时间才走到了住院部的大楼。同值班处的医护人员叨扰了两句后,得到了顾南城的病房具体房号的邢北都便先人一步,走在了最前面,第一个走到了房门前。
握住门把手时,他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点儿以前的事情来。
当初,就是顾南城带着齐少来监狱见他的。
邢北都打小便与地下赛车为伍,从他记事起,他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一直跟着父亲过日子。
资本家是逐利的洪水猛兽,马克思早在百年之前就对他们判下了处刑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