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会去包块地种种,说不定回家就去相亲结婚生子了,怎么过不是过。”
她突然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这个,这是最后一次,我站在朋友的角度,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你确定还想要继续干这一行吗?”
孔舟一愣,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谢宋劝她一起走,她想要谢宋留下来。
结果谁也没能干涉成功。
“可能我这个人,天生就不怎么喜欢安逸。”她喃喃道。“你不是也干了十年吗,那起码也得我到十年的时候再说吧。”
“再等等,如果到了十年,我还跟现在这样浑浑噩噩就去找你。”
谢宋走的时候比较低调,只有孔舟一个知情的来送她。卷铺盖回家,也没有衣锦还乡的架势,穿了一身便捷的运动服,当年来北京时坐的是火车,现在回去依然是火车。
人满为患的火车站,往里一钻谁也找不到谁,听歌聊天打游戏,厉害的人,操着天南海北的口音也能相互吹牛逼。
已经进入夏季,正午的太阳晒得人皮肤疼,孔舟戴了帽子,两人没立马下车。
谢宋说道:“十年前来北京那天下着大雨差点没把我淋死,现在走了天气反而挺好的,果然老天爷都不想我在这占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