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何曼道:“你脚大。”
孔舟不以为然,看了看没有损伤的另一只脚,觉得:好看就行。
“你最近还失眠吗?”
孔舟吸了口气,慢吞吞地吐出来:“就那样吧。”
何曼没继续说什么,低头看了眼时间,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把帽子带上:“我得走了,有事你再给我打电话吧。”
她出门过后,孔舟重新躺回去,闭上眼,虽然光荣地挂了彩,但是晚上还有戏要拍。
当代青年喝啤酒都要就着枸杞,用霸王比飘柔更自信,不得个焦虑对不起北上广的压力,自由叛逆,是中二少年们的专属浪漫,生活永远马不停蹄地向“钱”看,从不等坐着歇脚的赶路人。
她又出了口长气,手垂在床边。走廊里偶尔传来小孩的啼哭,以及过往匆匆的脚步声,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她莫名很喜欢这种味道。
她不住院,冯圆圆忙完其他,找医生详细了解了注意事项,孔舟再睁开眼,她刚好已经回来了。
“我扶您起来吧。”冯圆圆伸手搀孔舟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然后又把拐杖递了过来。
孔舟的神情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这是什么?”
“拐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