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经历过这种事,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举起酒杯:“祝你幸福。”
何曼以白开水代酒:“谢谢。”
烧烤上来了。
只有何曼一个人吃,孔舟已经喝完了一瓶半,脸颊被醺成了粉红色。
她忽然说道:“何曼,你想过我们为什么要活着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出生、成长、工作、老去,其实是一个奔向死亡的过程,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何曼低头沉默了片刻,“你自杀过吗?我曾经站在桥边,大运河就在我脚下,我想如果我从这跳下去,我就自由了,但当我迈出脚的时候,我害怕了。当你真的碰到死亡的界限,恐惧会占据你所有想死的念头,那是一种本能。”
“活着本身就是意义。向死而生,向活而死。”
孔舟没吭声,喝完最后的酒,把塑料杯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脸已经上色了,但这点酒还不至于让她醉。
她默不作声半晌,低头自嘲地轻笑:“说实话,其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每天浑浑噩噩的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焦虑。”
何曼没说话,垂眸没动,过了一会儿:“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