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中,江余却丝毫不肯将开业时间延后,不讲人情。
周围的妇人多,和江余打过交道的是少数,就这么议论开来,将江余说成了吸血虫一般的存在。
有些和常夫人交好的女富商闻言,心中很是不快。
她们得常夫人帮助良多,惯来视常夫人为她们女富商的榜样,在这些似真似假的话语中,都对江余产生了恶感,还有一位与常夫人平时走的近的钱夫人起身,准备去找常夫人好好聊聊。
二楼上,江余也是很久未见常夫人,看到她不过一个月就苍老如此多,也很是吃惊。但常夫人来的迟,定好的开业时间已到,只好在仪式后询问。
“你怎的这般憔悴。”说着就要去抓常夫人的手腕。
常夫人将手缩回,往后退了几步,边咳边道:“无妨。”
“这样还是无妨?”江余很是着急,没理会常夫人的动作,强硬的一手抓住常夫人肩膀,一手握住她的手腕。
常夫人一边急促的咳嗽,一边往后躲,但是她现在虚弱的样子哪里挣脱的开,急的满脸汗,咳的也更凶了。
来寻常夫人的钱夫人见此,大喝一声,冲过来将江余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