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好,她这调酒的天赋也是天生的。也许是因为她爸爸的原因吧,她家以前是个小酒坊,制出的酒都是纯手工的,用的也是祖传秘方。
可惜后来爸爸病倒了,为了给他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酒坊也关了,可人还是没留住。家中的光景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全靠妈妈一人支撑着。
很熟悉的嗓音,初冬抬头一看,果然是她,便说:“昨天晚上的事儿,谢謝你!”
何一知道她指的是帮她请假那件事,便说:“不用,小事而已。”其实她也没为她请假,只不过是通知了一下值班经理初冬今晚不去上班了而已。
初冬不语,专注于手中的动作,不一会儿,一杯‘生’便调了出来。
何一看到初冬娴熟的手法,有些微惊,说:“你很适合调酒。”说完拿起那杯‘生’,便喝了起来。
初冬有些微怔,却不言语,轻轻擦拭着高脚杯。
“调的很好,嗯,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如其他调酒师混的好吗?”何一晃着手中的杯子,看了下初冬,又接着道:“因为,你调的酒给人的感觉很难受,有种说不出来的绝望。”
初冬诧异的看向她,脸色也微微一变,有些苍白,有些不明白何一这种混事的居然能道出其中奥妙,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