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折磨。”
理查德死死地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痛呼。因为公主不喜欢噪音。
“你们这些蠢货……那位公爵是否死亡,是否逃脱,并不重要。”
梅瑞娜似乎很无聊地转动着自己的鞋跟,并饶有兴致地观赏从伤口里涌出来的汩汩鲜血。
而殿内的侍女们都安静地注视地面。
“她是‘那位公爵’,她是一个象征。她的倒下意味着王都混乱的开始,也意味着我那位蠢材父王即将失去自己的蠢脑袋。”
帝国公主踢踢理查德:“不管发生什么,她决不能不清不楚地死在外面。你,蠢货,看在你有那位公爵私人印章的份上……滚下去吧。别玷污我的地板。”
理查德如蒙大赦:他知道,这就表示公主不再追究自己的过错。
“公主殿下,您是说……”
“她曾经是个威慑,是父王的避风港,是一切污秽的枪靶子。”
梅瑞娜脱掉染了血的鞋子,皱皱眉,有些嫌弃地将鞋子甩向一边,轻盈地踮着脚走回自己的纱帘——这一系列动作就仿佛在河边打水的天真少女。
但天真的少女却说:“现在,无论那位公爵是和臭虫死在一起,还是下了地狱,她是生死不明的模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