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怒不可赦。
温舒航把温成悦一脚踹在地上,他比温成悦高出快要两个头,拳头比温成悦大一倍还有余。
温成悦只敢瑟缩地蜷在地上,用手抱着头,那朵罪魁祸首的花鹤翎早已经不知道被踩在哪里。他丝毫不敢还手,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做错了,就这样可怜巴巴地像一只小狗一样蜷缩着,承受哥哥的怒火。
最后哥哥的拳头举了很久也没有砸下来,奶奶急匆匆跑过来拉开了温舒航。
温成悦被管家阿姨拉起来,用湿巾试擦他的小脸,他因为哥哥发怒而惊惧留下了满脸的泪水,还蹭了地上的泥土,他的脸和膝盖因为跌倒而擦伤了,膝盖破了拳头大一块皮,里面隐隐可见亮晶晶的肉,丝丝的血从中渗出。
他垂着头不敢看温舒航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他只能看到哥哥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拳头,手腕上都爆出了青筋。
父亲听说两兄弟打架,匆匆从公司赶回来,只见一个赤红着脸梗着脖子站在一边,另一个趴在奶奶怀里,见他回来抬起了头,露出铺满泪水的一张小脸。
父亲把温舒航叫到书房里,细细的问了一遍来龙去脉,耐心地跟他说:“你是哥哥,比弟弟大六岁呢,怎么能打弟弟,爸爸知道你宝贝那些花,弟弟摘花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