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比这还嚣张多了。
“种伯,你们都先出去,我......咳咳,和他单独谈谈。”
“少爷,这......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按铃。”种伯非常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看了好几眼,才出了门。
“你看种伯那样子像是我要欺负你似的。”洛议之得意地看着裴宴渊:“怎么,终于想通了?愿意让我帮你治疗了?”
“是,你的确有奇才,我相信你。”裴宴渊深沉的眼神盯着洛议之的眼底,莫名带了一种魔力,洛议之有点不自在地瞥过眼神,哼了一声,“你早该相信我。”
房间里表面上一片和谐,但此时两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如果治疗出问题——特指洛议之动小动作,那洛议之到时绝对是无法完好无损地出了山海庄园的。
所以,两人其实是互相牵制,只是裴宴渊要冒的风险更大,也更难预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再给你摸下脉,好好确定一下药汤方子。”洛议之见裴宴渊脸色没有他们相遇那天那么臭,也就收了再怼裴宴渊的心思,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指搭在了他的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