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替他疗伤,却发现月枫背上贴着一张符咒,像是绣进他墨色锦袍里的绣图。她知道,月枫的墨色锦袍是幻化,所以说,那符咒就等同于是嵌进了月枫的血肉里。那一瞬,她盯着那张符咒,恨恨的握紧了双手,指甲几乎嵌进了手掌心。甚至,连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旁边的南宫寂寂和众妖物们都听得分外真切。
“是敛魄咒。”
之后,夜流年忍着心痛,自胸腔里发出极轻极轻,却也悲切的一声。
“流年,你不是招魂使者么?可有什么办法?我不想被那阴阳师收了魂魄去炼法器。”
月枫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苍白着嘴唇,回过头小声问,声音里满是不甘愿。
夜流年心如刀割,却不忍回绝,于是俯下身去,从背后环抱住他,眼泪一刻不停的落在月枫的肩头:“说来,我虽是个无能的人,任何事情都束手无策,可偏偏这件事情,我却知道唯一的办法。可我的小灵兽,你知道么?唯有在这一刻,我深切的希望,我不是你的主人,也什么都不知道。”
“流年……”
听她说得伤心,月枫想要转过头,看看她是不是又满脸泪水。可夜流年一直将头埋在他后颈,留给他的是最后掉落在颈间的滚烫泪水:“你知道这办法何其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