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粥,她把手中的锅盖往地上一砸,上前揪着覃氏的耳朵,骂道:“覃氏,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娘,娘,你说什么呢?媳妇听不懂。”覃氏痛得直吸气。
“不懂?”苏老太指着灶台,“那锅里的是什么?你家有大米吗?你怎么熬了大米粥?你说说,你是不是在我儿尸骨未寒时就耐不住寂寞了?你是不是跟了谁,这才换了米回来?”
分家时,明明就没分给她一粒米,她这锅粥是哪来的?
“老头子,你发什么愣?你去屋里看一下有没有大米?我倒要看看是哪家不要家的东西?”苏老太越气就越扭越用力,恨不得把覃氏的耳朵揪下来。
覃氏身不由己的朝她凑近。
“娘,我没有!”
苏老太不听,望着茅屋旁边的新坟,伤心的哭诉:“三儿啊,你看清楚了没有?你这媳妇她是个不安于室的东西。你这才去二个月,她就偷人了。呜呜呜……”
院外聚了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看见苏家二老来这里就跟来的。
果然,又是一出大戏啊。
苏果扛着锄头冲回家,“放开我娘。”
这时,苏老头从屋里拎着半袋米出来,苏老太扭头一看,瞬间就炸了。
“臭娘们,你瞧瞧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