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改不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难道就因为他比我先认识你?”百里康不知道,他的这个问题后带着浓浓的不甘。
他不知,也没去深思过,为什么苏果在他心里就变得与一般女子不一样了?
苏果摇头,“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而是这里。”说着,她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只认定他,只容得下他,所以,再完美的人也不行了。”
“我不行!”百里康笃定。
苏果淡淡一笑,抽回匕首,低头看了一眼他被血染红的银色锦袍,“殿下还是去包扎一下吧,虽然伤口很浅,但这样子有损殿下的风度。”
风度?
百里康想笑,他现在站在她面前,还有所谓的风度吗?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她,那这个敢拿匕首伤他的人,早就死了一百遍了。
百里康顺着她的目光,一脸淡然的看了一眼自己被染红的白袍,“你就不怕因此而连累将军府?”
“殿下不会那么做。”苏果摇头。
闻言,百里康笑了,“果儿,你说我不认识真的你,我想说,你又何曾认识过我?有一点我们很像。”
苏果问:“什么?”
百里康弯唇笑了,伸手锢住她还握住匕首手,“没有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