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我们立刻就寻义父好不好?他一定有办法的。”
他的义父就是容止。
虽然只见过几面,但他知道容止的医术高超。
“对!攸宁说的没有错。”宋安之颤抖着手又取了药丸喂她,“果儿,你乖!把药丸服下去,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苏果微张着嘴,又吐出一口黑血。
她也想把药丸服下去,也不想闭上眼睛,可是好累,眼皮好重,她有些力不从心了。
对不起!安之。
对不起!攸宁。
对不起!我没用!我想睡一觉了。
“娘,不要!”
“不!果儿,你别这样!”
义庄里,突然哀声不断。孩子无助的哭声,男人如困兽般的低吼,大大小小的哭声凄厉的传出义庄,飘在夜空中。
驾……
容止用力夹向马腹,依稀传来的哭声,让他不禁也涌出了泪水,心像是被什么用力撕开一般。
……
一年后,神医谷。
院子里桂花树下摆着一张竹制躺椅,上面躺着一个俏丽清秀的女子。一旁的炉子里,香烟袅袅。
不远处的院子一角,六岁大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正在练习箭法。
指导的他们的男子,不时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