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是想死的,或许死在这里,也算有了归宿,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子衿暗自咬牙,她还不能死。
又一枚银针稳稳的落在奴儿的百会穴上,奴儿的手一麻,瞬间失去力气,只能看着子衿从自己的手里逃脱。
“撕狼是姑娘下手伤的,对么?”子衿面色潮红的跌坐在地上,她明明笑着,可崇睿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慕子衿,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
“可我知道,当日我救治撕狼的时候,就闻到撕狼身上有曼陀罗花的香味,当时我就知道撕狼一定是被人麻醉之后,才被割喉的,不巧的是,那次我在厨房又不小心闻到了这个香味,就是从姑娘的身上传来的,我之所以不动声色,是因为我不想错怪好人,可如今……”
“哼,一只畜生,当日没能杀死它,当真……”奴儿的话没说完,就被晓芳一个耳光打得口吐鲜血。
一直隔岸观火的崇睿忽然走上前来,他站在子衿身边,并未伸手扶子衿一把,而是看向奴儿,而子衿从头到尾,都淡淡的笑着……
“你可是宫里派来的?”虽说是猜,但是崇睿的样子分明就十分确定。
奴儿不可察觉的抖了一下,“我不会告诉你的!”
“奴儿姑娘可曾听过枯骨红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