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爱崇睿到如此境地,光是想想他与别人同床共枕的画面,子衿都觉得疼。
夜幕落下,掌灯丫鬟前来点灯,也不得入内,子衿就这样一个人坐在黑夜里,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心痛。
茴香急了,哭着说,“小姐,王爷本就无心于小姐,若然小姐如此折磨自己,只会让王爷笑话小姐的。”
茴香的话。犹如当头棒喝,砸在子衿仅剩的自尊上,疼得子衿一哆嗦。
是啊,崇睿原本就不待见她,若是被他发现真心,岂非被他笑话?
她原本就没想过能跟崇睿厮守,他这般地位尊崇的人,又怎会此生只娶一妻?
想到这,子衿拖着发麻的腿打开房门,让掌灯丫鬟点了灯,茴香跟着子衿七年,从未见子衿这个样子。
子衿从来都是端庄的,一丝不苟的,可今天的子衿,披头散发,泪痕斑斑,两个眼睛肿的跟胡桃似的,那双唇白的跟脸色一样白,憔悴不堪,又楚楚可怜。
“小姐,您别这样?”见子衿这样,茴香不由想哭。
子衿却笑了,“茴香,我不会再哭了。”
子衿说到做到,说不哭了,便真的不哭了。
她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坐在灯下,为崇睿赶制衣服,这件衣服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