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梅林的,随后一个女子也跟了进去,臣妾不敢惊动他们,便找了许多內侍与臣妾一起去抓奸,可是却被他们觉察,他们逃窜的时候,这腰牌便掉下来了。”徐婕妤吓得赶紧给皇帝磕头,那常公公找上她的时候,可没说崇睿有人作证在养心殿门口喝酒啊!
“徐婕妤确定你看到的人便是本王么?”崇睿额头的血还在流,可他却不管不顾,一张带血的脸,冷凝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徐婕妤。
徐婕妤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可已然上了李妃的贼船,这下她也下不来台,只好硬着头皮说,“皇上,殿下都说他是背对柱子而坐的,他若找个身量与他相仿的人坐在那处,宫婢们也不会发现的呀?”
崇睿冷笑。“徐婕妤倒是有心,不过本王在那处喝酒,却有宫婢上前询问过本王,是否需要加酒,且不止一个,这个父皇大可调查,还有,崇睿的腰牌,刚才在大殿上,便被人顺走了。”
“你胡说,你堂堂一个王爷,谁敢顺了你的腰牌!”徐婕妤本就只是李妃的棋子,被崇睿三言两语一说,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全然不顾崇睿身份,公然顶撞起来。
“父皇,儿臣与子衿刚到大殿时,芷水曾无故挨着我们坐下,儿臣斗胆,请父皇将芷水叫过来,儿臣要与她问问清楚,她为何要这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