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子衿长长一叹,罢了,既是命,何须挣!
“把他衣衫解了,扶他坐好!”慕子衿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没再多看一眼旁的人。
何絮儿走过去解了崇睿的衣衫。刚哲扶了他坐好,慕子衿看了一眼崇睿胸前那不断往心脏处游移的红线,终是不忍,取了银针封住了崇睿胸前膻中穴和身后灵台穴。
慕子衿深深的看了一眼崇睿,对刚哲说,“我今日为他过了蛊后,你不必寻大夫与我治病,这病无药可医!”
“王妃……”纵是刚哲这般木讷刚强之人,似也不忍子衿如此万念俱灰。
“不妨事,我生亦无可恋,可他却还有大好河山,还有如娇美眷!”慕子衿说起“如娇美眷”四个字的时候,语态平和,了无波折。
刚哲不语。
何絮儿亦不言。
慕子衿又说,“待王爷醒后,每日还需用鸡蛋为他驱余毒,方法是取穿有红线绣花针一枚,扎于鸡蛋尖头,并以红线绕之,从头到脚用鸡蛋滚过全身每一处,一日三次,每次鸡蛋用后需放置于盛有糯米之瓮,三日后取出银针,将鸡蛋焚之。如此反复,直至余毒清净。”
慕子衿的声音飘飘渺渺,何絮儿与刚哲凝神听之。
子衿福了福身,道了一句,“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