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客已然被吓傻,崇睿问什么,他自然便会说什么?
“大爷,那人我也不认识,我虽是锦州城最有名的小偷,可也没有人真正见过我,那人也未曾见过我,只是隔着一堵墙与我交易的,说是我拿到令牌并放假令牌在他们身上,便带着令牌去春香楼的天字号雅间,将令牌放在那处,银票他会放在矮柜中,我只管取了银票,交了货便可以离开。”
“他可有说为何要这么多令牌?”崇睿问。
那虬髯客甩头,“我虽是小偷,可盗亦有道,我既然收了别人的钱办事,哪里会问别人的理由?”
“你倒是有理了你!”晓芳恨恨的踢了那虬髯客一脚,顺势将他一脚踹晕了去。
崇睿看向墨影,淡淡的说,“那五千两黄金一并给我领回来!”
墨影拱手,“诺!”
子衿不解,“王爷很缺钱么?”
她虽然很少过问崇睿的账目,可最近崇睿频繁从府中拿钱出去,让她很是疑惑。
崇睿淡淡的睨了子衿一眼,“这要问你那暖人心脾的魂归大哥,当日他抓着谷亦荀之后,狮子大开口的与我要了多少银子才肯救你性命!”
此事,崇睿原本不打算说的,可如今,两人感情笃定,子衿这般聪慧,哪里会有不知道的道理,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