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月初九这天,皇帝还是以一道密旨,召见了崇睿。
养心殿中,皇帝坐在他的梨花木桌案前,冷冷的看着他命人从民间搜集的流言蜚语,淡淡的看向崇睿。
崇睿挺直着脊背,皇帝不说话,他也不打算开口。
“街头诋毁子衿的人,你可查清了?”良久之后,皇帝柔声问。
“启禀父皇,儿臣无能,没能查清。”
若说上一次流言传出之后,被天香楼的天香嫂子无意间撞见而救了子衿一命,是子衿的造化,那如今便真是造化,一切皆是天命,半点由不得人。
虽然深知流言出自谁手,可崇睿却一点把柄都抓不住。
“子衿在锦州可还好?”皇帝也甚是挂念,但是他再挂念,也不如赵倾颜与崇睿这般掏心掏肺。所以与其说他挂念子衿,不如说他在忧心赵倾颜会备受煎熬。
情爱这件事,不是权势与心计便可获取的。
即便拥有这天下,可却始终无法拥有那一个小小的女人。
崇睿拧眉,将子衿在锦州巡防营遭遇的事情跟皇帝说了一遍,皇帝听后甚是忧心,当场便传了阮成恩到殿前。
“阮卿,锦州之事,你可有何看法?”
阮成恩拱手道,“陛下,臣下未曾得见病因,即便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