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心里拔凉拔凉。
“这两日子衿姐姐与母亲都夸奖我,你凭什么说我表现不好!”茴香说着,便要掉金豆子给刚哲看。
“嗯,不是这事!”
与刚哲这样的冰坨子木桩子说话,茴香真是累得很,她故作凶悍的叉腰问。“你说,是什么事?”
今日刚哲若是不与她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她定与他没完。
“嗯,适才我从墨影房顶飞过,听他二人说,晓芳姑娘要当娘了!”
什么?
茴香怀疑自己听错了,惊声问。
刚哲看着茴香,耳朵根子却红了。
“哟,可笑死我了,你这大木头,竟去听了人家的墙根,你可真是不害臊。”茴香一点没抓着重点,光想着笑话刚哲去了。
刚哲眉头一拧,淡声说,“我是无意听见的!”
忽然,茴香止住笑,复而叉腰,“大木头,这事怎能怪我表现不好,明明是你自己不行!”
完了!
茴香还真是单纯,她竟不知,任何一个男人,被人质疑某方面的能力时,都如同打鸡血一般,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刚哲自然也不例外。
只见他沉眉怒目的,一把将茴香抱过来,顺势便压在榻上,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