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七深吸一口气,凉声说,“你放心,我会处理得干干净净!”
奴七回到房间之后,先是坐下来静静的看了阮成恩许久,她跟在他身边五年,对这个男人,这个总是处处关心她的男人,她心里是真的动了情的。
动情,对一个杀手而言,是致命的伤。
奴七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对着镜子里的子衿顾影自怜,“想活下去,便要狠心,你若是不狠,总有人比你狠。”
说着,她面无表情的将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才走过去解开阮成恩的穴道,她努力隐藏眼里冰冷的杀气,语态温柔的说,“相公,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西域魔花了。”
阮成恩起床气大,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哎呀,我说娘子,大半夜的,你与我说什么魔花,快睡觉!”
“我都未曾得见魔花的样子,你与我说说,西域魔花到底什么样子,可好?”若是依照平素阮成恩的性子,他自然会将自己藏珍贵药材的地方告诉妻子,让她自己去瞧个清楚。
可今日,阮成恩却像有意识一般的坐起身来,眸色凉凉的看着奴七,“你为何大半夜要看西域魔花?”
奴七眼里闪过一抹惊慌,虽然短暂,却被阮成恩捕捉到了。
“你说,你要魔花作甚?”他素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