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你若是男子,只怕这天下,你便唾手可得。”清虚眼里全是赞许之色。
“崇睿,便是子衿的天下!”对子衿而言,这天下,都没有崇睿一人重要。
清虚睨她一眼,“还不起来?”
“谢谢前辈!”子衿高兴的起身,给清虚老人布菜倒酒,直到他吃饱喝足。
“可有话要带给崇睿?”清虚用方巾优雅的擦拭唇角,而后淡声说。
子衿也不知自己该跟崇睿说些什么,只好说,“子衿也不知说什么,就期望前辈与王爷小心为上,旗开得胜。”
“那我可走了?”清虚笃定子衿不可能就这两句话。
子衿是有千言万语,可却不知从何说起。
清虚见子衿真没话要说,这才起身要走,见他真要走了,子衿又连忙叫住他,“前辈,还有一句话,烦请告知王爷,最迟中秋,我会离开皇宫,前去北荒与他会合。”
北荒?
清虚了然点头。“早该如此,崇景此人,定与他师父一般,心肠歹毒,无所不用其极,他若登基,皇帝这六个儿子,一个都别想活,去北荒也好,起码能保一方太平。”
“前辈费心了。”子衿屈膝给清虚行礼。
清虚背对子衿而立,“小丫头,你要好好保重,将来北荒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