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衿沉痛又难堪的闭眼,可是手却更加紧握住崇景的衣带。始终不放,她知道,此时她若是放手,那墨影他们可就必死无疑。
“崇景,我肚子痛!”子衿握住崇景衣带子的手都开始颤抖,汗水与泪水一同滚落,滴在崇景手背上,深深的灼伤了他。
“去传太医!”崇景对杏儿大吼,而后弯腰想将子衿抱起来,可子衿却握着他的衣带后退两步,她说,“太子殿下,你说过不杀我的子归的。”
对子衿而言,现在的太医,就是要子归性命的催命鬼,她不会让太医给她瞧病,哪怕一次。
一片好意被子衿质疑,崇景怒不可遏,他咬着牙恨声说,“慕子衿,你别逼我!”
子衿淡声说,“我没逼你,一直都是你在逼我。”
“好,既然你非要揣度我的用意。我也无需与你解释,将玉佩交出来!”
“我不知太子殿下在说什么,你送来的东西之中,有玉佩么?”子衿镇静自若的看着崇景,手却从未放开。
“你……”不知为何,子衿的素手这般握着他的衣带,崇景竟产生了一种想要掠夺子衿的愿望,可是那种欲念升上来时,他的心口也会产生一丝细细密密的疼痛,靠得越紧,疼得越明显。
这种欲念,已经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