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发火,怒而想杀人的崇睿却十分冷静。
“师父,他胡说,只是想要激怒我们,让我们杀了他,他好解脱,可我,偏不让他如意!”
子衿有没有被崇景侵犯,他心里很清楚,那是他的女人,她身体的每一寸,他都铭记于心,不管是谁,都无法欺骗他。
挺崇睿这样一说,青山老人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些,他悻悻的抓了抓腮帮子。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咕噜噜直转。
“您要想怎么玩都可以,但别在这里吵着子衿!”那是他的师父,崇睿自然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嘿嘿嘿!
青山老人扭扭捏捏,像个窑姐似的跺脚扭腰,轻轻的拍了崇睿一计,“讨厌!”
“您就差条手绢,便可以去接客了!”崇睿毒舌的指明师父的别扭,一张脸也是扭曲到了极致。
呃!
青山老人嘴角抽了抽,指着崇睿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可是魔教十大长老之一,你这逆徒。竟敢说老子是窑姐!”
“嗯,现在不像窑姐!”崇睿解释,青山老人笑弯了眉眼,心想,这还差不多,老子好歹也是你师傅。
他心里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崇睿悠悠的说,“如今,像个骂街的泼妇!”
青山老人这次不只是嘴角抽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