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也罢,监视也好,一定不能露陷。
原本我也不知去何处寻这机会,可是偶尔之下,我看见何光远与杨大娘交易,我偷偷跟着,将他们的交易弄得清清楚楚,便伺机帮了皇后娘娘一个忙,却没想到,皇后并未因此而重用于我。
陛下与皇后娘娘情深意笃,我没有机会接近,便只能待在揽月宫,直到前些日子,赵相说陛下讹了他上亿两银子,他要给陛下一点教训,便让我伺机对太子殿下下毒。”
“你长期待在深宫之中,哪里得的砒霜?”晓芳问。
“是一个叫阿顺的少年,他负责采买宫里的木炭,出入十分方便。”锁儿不敢隐瞒,问什么说什么。
“是你勾引他,让他去买的,还是他主动找上你的?”这问题看似有些八卦,其实大有学问。
锁儿咬牙说,“是他找上我的,他说他家主子与赵相是朋友,他也是受赵相所托,将毒药弄给我的。”
“你给子归下毒了么?”晓芳好奇的问。
“下了,但是太子殿下好像不惧毒药!”这一点,锁儿也十分疑惑。
晓芳咬牙,“我就知道,他在南疆之南一年半,一定有什么避毒的良药。”
感觉自己白操心一场。
“所以,这宫里,不止只有赵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