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修的证据也找到了,师父对不起你!”青山没理会清虚,用浑厚的内力对屋里喊。
听到青山老人的声音,子衿连忙提着裙摆走到院子里,像个小女孩一般的拉着清虚的衣摆,“前辈,我真不生气,那花影姑娘是师父的徒弟,他们有二十几年的师徒情义,大师哥与晓芳也是,当年我被慕子兰与慕良远如此迫害,也会顾念亲情。而对他们手下留情,更何况他们面对的是并无大过错的花影姑娘呢?”
“那你难过什么?”清虚不给面子的拆台。
呃!
“当时自然是难过的,可是仔细想想,他们这么多年,跟着陛下不为功名不为利,出生入死保护我们,一点小错何必计较,如今我身体大好,适才魂归大哥不是派人送来了上好的海鲜么,晚上做海鲜给您跟师父下酒可好?”
哼!
“有六十年陈酿西风烈!”这酒是当年阮成恩从皇宫拿出来给崇睿治伤的,因为尊贵,子衿便将酒埋在睿王府的树下,离开前,她让人去起了出来,一路带到北狄。
这酒性烈,她受伤期间,也只敢小饮一点点,清虚时常过来与她治伤,但是因为知道这酒治伤效果奇好,他也没好意思管子衿要来解馋。
如今子衿亲口承诺,他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