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归胆子变得大了起来,他的手顺着净初的锁骨,一路往下,在她胸前停留了一秒钟,又滑到腰上,最后又慢慢的,试探的游回净初的胸前。
像是下定决定要流氓到底一般,子归忽然生出宽大的手掌,将净初整个握在手里。
啪!
被吻得快要窒息的净初忽然醒悟一般,狠狠甩了子归一耳光,而后防备的将衣襟拉好:“当年父皇三年才得以与母后同房,你猴急什么?”
这事有谁不急的?
子归咬牙:“我父皇那是亲不到,憋成内伤了都,你不会也想让我憋成内伤吧!”
“对!”在子归期待的眼神中,净初斩钉截铁的甩了一个字,而后伸脚要将子归踢飞出去。
子归见她动脚,敏捷的出手抓住净初的脚踝,伸手便去扯净初的腰带,净初急眼了:“你若是在放肆,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客气一个给小爷我看看!”子归将净初的腰带解开,接着便伸手去解净初的衣带。
净初真怒了,随手撒了一把药粉,子归双眼成斗鸡眼状,在榻前转了几圈之后,便软软的倒在榻上。
净初伸手拍了拍手上的药粉,一脚将子归踢到里面躺好,而后傲娇道:“好歹我也是谷亦荀的女儿,不对你用毒是客气,可是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