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免得每次用水都要下去取,现在里面还有一半的水。
等着树木燃烧的功夫,她用水将自己头发和全身淋湿,然后咬牙,半扛半拖,终于将这棵至少七八十斤重的火种带到了山脚,来到上风口的一处野草丛畔,引燃了野草。
这里的地面,到处都落满了经年累月一层层堆积起来的腐朽野草和落叶,太阳一晒,即便前几天刚下过雨,上层里的水分很快也就蒸发干净,变成最好的燃烧载体。
野草一经点燃,火借风势,很快就蔓延了起来,朝着战场的方向烧了过去。
就在片刻之前,那两条跟班龙借着纣和棕龙厮打的难分难解的时机,又慢慢地朝着纣的身后靠了过去,伺机想要冲上去撕咬。
纣的两只前爪,现在已经完全怒张,像是两把锐利的尖刀,就在刚才的撕咬搏斗之中,深深地刺入了那条棕龙的肩膀,连皮带肉,撕扯下一大片,巨大的豁口,一直蔓延到了棕龙的胸前,在棕龙发出的惨痛的嚎叫声中,一只跟班龙已经窜到了纣的身后,跃了上去,一口咬住了它背脊原本就受伤的地方。
纣的尾巴猛地上抽,覆盖在表皮的那一层坚硬皮刺怒张,一根根地竖起,仿佛一根生满了锐刺的大鞭,准确无误地抽中了那条偷袭的跟班龙,跟班龙吃痛,嗥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