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深等了一会儿,又强调了一句。
徐老太瞅了眼一直藏在徐致深影子里的甄朱,鼻里嗯了一声:“你真个这么想?”
甄朱从徐致深后头走了上去,对上他投来的两道目光,垂下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随你们自个了。被人说道也是没法子了。”
她把烟杆递给老丁妈,慢慢躺了下去。
徐致深上去,坐在她边上,伸手给她慢慢揉着腿脚。
甄朱在屋中间杵了片刻,见没人再理睬自己,她好像是多余的,于是慢慢地退了出去。
……
徐致深动作很快,仿佛甄朱是什么瘟疫似的,只想快些把她甩出去。
当初的冥婚,一切都是照活人的规矩来。第二天,当初做媒的媒婆就把做亲时送去的庚帖连同徐老太给的补偿都送了过去,要回了徐家的庚帖。
徐致深那晚上后,就跟甄朱完全撇清了干系似的,再没露面。徐老太仿佛也有些怨恨甄朱的不知事,给的补偿,那天雇了人,一抬抬地用朱漆描金高柜子,高调地抬到了镇上的麻油铺子前,看起来十分丰厚,其实真折成钱,也落不到多少,薛庆涛和白姑没法子,又不敢向羡慕他家发了一笔财的四邻埋怨徐家的险恶和苛刻,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