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解,正要坠着小姑子衣袖让她强行下跪,对面三爷面色雪一样的冷:“我身边不缺这样的丫头。放心,答应了的事,会做。”
他这话好像是说给甄朱听的,完了看向又失望又困惑的白姑俩夫妻,脸色缓了缓,说:“还有别事吗?”
薛庆涛自然没话,只看着白姑。白姑却是知道了,想让小姑子赖在徐家是彻底不成了,于是松开了甄朱袖子,一脸为难地说:“三爷厚道,只是这话叫我怎么说呢,实在是为难。我家姑娘,清清白白,长的也好,原先就时常有人来问亲的,这几年要是没给耽误了……”
三爷仿佛明白了,点了点头,示意白姑不必说了,转身叫了门房过来,低声说了几句,随即看向白姑夫妇,和颜悦色地道:“他去帐房支钱,你们等等就好。我就不奉陪了。”
他说完,抚了抚衣袖上的一道折痕,迈步转身朝里去了。
白姑目送那一抹雪白的飘洒背影消失在门里的一堵墙后,转向甄朱,用眼刀剜了她一下。
“等着!”
那个门房吆了一声,嘴唇扭了一扭,转身往里而去。
……
回来的时候,骡车上多了个人,也多了一包沉甸甸坠手的袁大头。
白姑的焦躁被这包银元暂时给抚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