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席次,面带微笑,说:“致深,你来。”
大厅里无数道目光,便齐齐转向徐致深。
徐致深心中其实微微不解。
他自然记得前些天张效年曾说过的要在大寿当晚给他惊喜的那句话,但这惊喜到底是什么,他其实并不十分确定。
最有可能,或许就是当众宣布提他为南陆军副司令,将南陆军的实际指挥权交到他的手里。
这个位置,南陆军系下的不少人都在觊觎,徐致深并不否认,这也是他想要的。
在川西的长义县里,徐家或许坐镇一方,但出了长义县,十年前的他,不过只是一个胸怀抱负的热血少年,这十年间,他曾东渡日本,也曾为自己认定的正义浴血而战,然而,当一步步从死人堆和倾轧局中走到现在,血液却渐渐冷却,心也慢慢世故。
当年曾令他甘愿以三尺颈血相报的共和理想,渐行渐远,正如今夜此刻,在这些在旁的人物口中,不过成了一种用以标榜自己的砝码而已。
第二师师长的位置,他已经坐了几年,这位置,慢慢已经有些容不下他血液里的那种男人天生对于权力的欲望和追逐。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张效年的身旁,站定。
“致深是我张效年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