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地从川西带出来的丫头,不但有这样的侠气和胆色,更是有着能够匹配她这胆色的过人心智和本事。
惊艳。但不是关乎惊艳本身隐含所指的女子令男人动心的容貌和体态。
她只立在那里,一个侧影,几声话语,那种惊艳之感,就朝着他的眼、鼻、耳,五官,迎面扑来,将七窍堰塞,令他晃了心神。
数曲终了,余音袅袅,夜也是深了,约散,刘彦生挽留徐致深,胳膊撑在茶几上,身体倾靠过来,低声笑道:“老弟一人在外,长夜漫漫,未免空虚,我已经给老弟要了间过夜房,极其清静,曲子想怎么听,就怎么听,不必回了。”
徐致深姿态放松,交着腿,闲闲地歪靠在椅背上,修长的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茶几面上。
他抬眉,看了眼对面那个抱着琵琶,含情望来的女子,指尖轻叩了下几面,笑了一笑,忽然站了起来:“这样的艳福,刘兄自己慢慢消受吧,今晚要你做东,破费了。我先去了。”
……
第二天依旧没事,下午,甄朱如约再次去了歌舞厅。舞女们都在等她,见她现身,欢呼了一声,朝她围了过来。
昨天是临时一时兴起上阵,今天就做了点准备。她到舞女们的更衣室里,换了条舞裙,火一样的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