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头条,竟然真的都是徐致深亲笔向公众所书的一封致歉函,内容大意是说当夜情况失控,自己受总理院全权委托处理突然事件,原本应当妥善行事,但因为急于求成,加上当时不堪压力,一时考虑不周,违背了总理院妥善解决事态的意愿,仓促间下达了开火令。此次重大过错,完全是他一人之过,鉴于造成的恶劣社会影响,他接受特别军事法庭裁定的剥夺他一切军职的判罚,同时引咎辞职,辞去国会和军务院所担任的一切行政职务,并特意手书此函,以十二万分的忏悔向社会各界致歉,盼谅。
甄朱盯着报纸图片上那个她曾见过的那个熟悉的署名,惊呆了。
石经纶瞥了眼甄朱。
“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张效年!他这是要把致深往死里坑吗!”
石督办拍了下桌,匆匆起身。
甄朱放下报纸,跟了出去,站在客厅口,听着他和北京那边通话。
电话一直不通,大清早的就占线,也或许,是对方根本就无意去接,把个石督办气的摔了电话,直骂娘。
甄朱在厅口失神站了片刻,上班时间到了,压下乱糟糟的情绪,和石夫人说了一声,如常出了门。
这一天,她完全是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做事,勉强挨到下班,出来,看见石经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