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只手叉腰,另手不断地往后捋着头发,在铺着纹理美丽的老檀木地板走来走去,鞋跟发出一声一声沉重的脚步之声。
“眼红我这位置,想扳倒我的人太多了!那帮凭空冒出来的暴徒,你觉得会是谁?”
“这样的局面,对谁最有利,想必就是谁了。”
张效年停下脚步,眼角微微抽搐,咬牙切齿:“奶奶的,还有这些报纸舆论,要不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怎么可能造成这么大的声势?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哪,逼我活生生斩了自己的一只手!”
他转头,拍了拍徐致深的肩膀:“这次你的情,我记下了。你的二师,我暂时先转给别人带着,你先暂时回四川,避避风头也好。你放心,等事情过去了,我一定会再重用于你!”
徐致深微微一笑:“督军客气了。致深身受督军多年栽培之恩,原本只恐没有机会报答,这次事出突然,能够助督军微末之力,诚如我愿!那么我先去了,督军保重!”
他向张效年行了个军礼,随后脱下帽子,摘下肩上的星杠,一道放在了张效年的面前,转身大步离去。
张效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
……
深夜,徐致深开车出了总理院,回往他的寓所。
他已经几天